横刀

【邪瓶】痴汉吴邪（短篇）

脑洞要用黄瓜堵:

  这是很久以前的一个坑。我整理了一下，顺手填掉了。就酱。

柳新抽嫩芽，京城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。来赶考的考生比比皆是，都胸怀大志，只等一展才华。渡口也热闹得紧，商家会做生意，都在一旁支起来茶棚，供人纳凉歇脚。
  吴邪摇着扇子悠哉的穿梭在人群中，今天倒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，他无非也就是出来散散心，不知怎么的就晃到了渡口。
  捡了个人少的茶棚钻了进去，小二忙给他倒上新茶，吴邪端起喝了一口，也没说什么，随手把茶往地上一倒，“给我换龙井来！”
  小二打量了这人一番，锦衣玉扇的，像个富贵公子。只是茶棚毕竟只是个茶棚，龙井他们也没有。
  “公子要喝龙井我们这儿可没有，公子何不移步到不远处的茶楼，那里还有说书先生。”
  吴邪皱皱眉，心想也对。起身就打算离了茶棚，不料，刚起身就撞到一个人。
  “没事吧？”吴邪动作莽撞，那人虽反应极快，但也有些猝不及防，身子一个趔趄，吴邪忙伸手扶他。
  “无妨。”那人淡淡一句，声音低沉有力，吴邪的目光不禁被声音的主人吸引过去了。
  定睛一看，是个白面书生，一身素衣白白净净，衬出几分脱俗的气质，长得也端端正正的。吴邪禁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  “公子可以放手了吗？”
  吴邪这才反应过来，自己还扶着人家肩膀，忙松了手，说了几句客套话。那人随意回了句，就坐了下来，自顾自的倒起茶水来。
  吴邪想都没想，也挨着他坐了进去。
  小二见吴邪又坐了回去，不禁好奇，问道，“公子不是去茶楼了吗？怎么……”
  吴邪瞪了他一眼，眼神凶恶，吓得小二闭了嘴。
  那书生也不说话，喝了口茶就一直发呆。吴邪眼珠子转了转开口道，“方才真是不好意思，是我鲁莽了。”
   “无妨。”
  “敢问兄台姓甚名谁啊？”
  “张起灵。”
  “起灵？挺好听啊哈…在下姓吴，单名一个邪”
  “嗯。”
  张起灵似乎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。一直静静的看着渡口来来往往的人，对吴邪的提问也是爱答不理随意敷衍几句。
  吴邪乘此机会好好打量打量了面前这个人。见他大箱小箱的行李，猜测他八成也是来赶考的书生。且那张脸也是越看越教人喜欢。
  “张…公子，你也是来考试的？”
  张起灵点点头。
  “那，找到落脚处了吗？”
  这一问倒是问到点上了。张起灵摇摇头，“考生太多，客栈都住满了，我才到这里歇脚，准备再去找。”
  吴邪脑子飞速转着，冒出一个想法，“要不去我府上住吧？你我相识即是有缘，就当我交你这个朋友了。”
  “这样不太好吧？”张起灵脸上有一丝丝表情，“太添麻烦了。”
  “不麻烦不麻烦，我家大着呢，无非就是腾间房的事。”
  张起灵想了想，似乎也没什么不妥。点点头。
  到吴邪府前的时候，张起灵只觉得“襄王府”这个牌匾有些晃眼睛。
  “你是襄王爷？”
  “怎么？不像？”吴邪笑眯眯的踹了踹门，“王盟！王管家！出来迎客！”
  王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，麻利的结果张起灵手里的行李，“客人往这边走，房间已经在收拾了。”
  “你先过去看着吧，我随后就来。”说罢，吴邪冲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。
  王盟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领着张起灵走，一边想着王爷怎么带了个穷酸书生回来，还收拾房间给他住，什么时候王爷变得那么有善心了。
  “公子，到了。”
  张起灵看了一眼房间陈设，光是他叫的出名字的大家的字画就是一大堆，也不知吴邪把这些东西拿来的时候给钱了没有。
  “公子，两个时辰以后到王爷院子里去吧，他吩咐了和你一起吃晚饭。”
  虽然觉得奇怪，张起灵点了点头。
  吴邪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就是洗了澡，换了身衣裳，把头发重新束了一下，整个人精神了许多。镜子里的他意气风发。
  转眼两个时辰过去了，王盟带着张起灵慢慢来到了吴邪的院子里。
  彼时吴邪一身青玉色长袍，黑发高束，手里拿了把白扇，君子衣袂飘飘的，到是有那么些味道。
  “王爷，公子来了。”
  “哦？”一转身就看见张起灵，吴邪心里不知怎么的特别激动。
  “来起灵兄，坐。”
  吴邪笑得明媚，一旁的王盟却看得胆颤，因为这种笑容是王爷看到钟意的猎物才会露出的笑。但愿张公子受得住。
“吴邪！”门口传来一个声音，吴邪方才还笑得明媚，转眼间就垮下脸来。
  一个将军模样的人走了进来，一步一步很沉稳，很有派头，只是说的话就不太中听了。
  “哟，你哪里搞来这么一个水灵灵的？”
  张起灵看了看那人手指的方向，发现他说的是自己。
  吴邪瞪他，心说这小子又来坏他好事。
  “怎么换口味了？上次我给你介绍的那几个姑娘怎么不见啊……”
  “王将军找我有事吗？”吴邪果断打断了胖子的话。显然，他并不想让胖子再多一句嘴。
  胖子朝张起灵努努嘴，意思是有外人在不便多说。吴邪心说也是，朝张起灵笑了笑，“不好意思啊起灵兄，你得回避一下了。”
  “嗯。”张起灵默默离开了正厅。
  胖子见人走了，立马舒了口气，身子也瘫了，犹如一摊烂泥般挂在椅子上。
  “说吧。”
  胖子用力摇了摇头，似乎是要把自己甩清醒了。随即缓缓开口。
  原来，又是一个刺客，这次杀的是吴邪的叔叔，当今皇上。
  “这次听说请的是个挺厉害的人。上头说要万分小心。也要我查清楚是谁派的。”
  “你不会怀疑我来我这里查吧？”吴邪脸上写满了不高兴，“我可是他亲皇侄！”
  “不是，我是来找你给我想想办法的，你看…”胖子用手指沾了沾茶水，便在桌子上画起来，给吴邪分析。
  张起灵在外面偷听了许久，渐渐的，他的表情有了微微的变化，似乎是在思考。
  “那，就这样吧。”胖子像是心满意足，打量打量了吴邪的正厅，“我就留在你这里吃个晚饭吧。”
  伺候的丫头们觉得今日王府的气氛有些诡异的过头了。王将军留在这里吃饭是稀松平常的事，但今个儿多了个王爷不知道哪里捡来的书生。这书生斯斯文文的，却不见什么书卷气，也不爱说话。王将军见有这么个人在也不自在，就喝闷酒。王爷也不知道说什么，也就闭嘴吃饭。这一晚过得特别长。
  第二日渡口开始盘查来往的书生。胖子捧了只烧鸡，坐在渡口的凉棚里，津津有味的啃着。看着手下的小喽啰兵忙活着，他心情似乎更好了。
  吴邪则是一直围着张起灵转，像一只绿头苍蝇般。这人长得实在是好看，吴邪看一眼心里都要欢喜许久。一旁伺候的小丫头们都躲着笑——你看王爷那样子，就像个萌动的大闺女似得。
  话随着风飘进吴邪的耳朵，他转头瞪了那两个小丫头一眼。她们捂着嘴，低下了头。
  “你看你明天就要去参加科举了，要不本王来帮你看看文章。”
  吴邪搓着手，一脸兴奋，两眼放光。用胖子的话来说，就是只耗子。
  “不用了。”张起灵放下手里的笔，“王爷没有别的事做的吗？”
  “倒也不是，这不关心关心你嘛。”吴邪痴痴的笑着，只觉得气氛有些尴尬。
 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，便也没有再说什么。吴邪也乖乖闭了嘴，静静坐在一旁陪他看书，虽表面上不起一丝波澜，但心里已经炸开了锅，心说这人怎么那么难搞。
  入夜，张起灵借口沐浴才拜托了吴邪这块膏药。吴邪躺在躺椅上在院子里纳凉。两个小侍女给他扇着扇子，他悠哉悠哉的嗑着瓜子，好不快活。
  只可惜良辰短暂，正当他把瓜子仁一把丢进嘴里的时候，胖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，吓了吴邪一跳，瓜子仁全喷地上了。
  “这次又是什么事！？”吴邪心疼地上的瓜子仁，那可是他剥了好久的。
  “出大事了！”虽然胖子把声音压低，但是语气中还是少有的严肃，这让吴邪不禁从躺椅上坐直了起来。
  “上面来消息了，说那个扮成白面书生，混进了这次赶考的考生里。但没人知道是谁。上头怀疑是你收留的这个书生。”胖子神秘的指了指张起灵住的方向。
  “怎么可能？你又不是没见过那小身板，那还能做刺客呢？做我的…”说到这里吴邪闭了嘴，想了想，“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  “你最好小心点。明天我叫两个人来把他绑回去好好审审。”
  吴邪低头想了想，“审也可以，绑轻点啊。”
  第二天，胖子带着几个小兵卒摸到张起灵住的院子。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，示意众人不要说话。
  吴邪背着手晃了过来，弯腰低声问道，“果真要绑？”
  “你这不废话！”胖子怒道，“你他娘的别那么多废话。”
  吴邪撇撇嘴，直起身来，晃悠走了。
  “听我的，听说话他功夫了得。咱们是打不过他，只能智取。”
  “智取？”几个咯啰兵对此有些嗤之以鼻。
  “他娘的别废话！”
  胖子一声令下，几人分散到屋子四周，成包抄之势。几人围着窗口，几人跳上房梁。胖子的意思是瓮中捉鳖。
  胖子带着几人推开门进去，短刀藏在身后。本以为手到擒来，没成想推开门胖子就大惊。屋子里没有什么人，到是雪白的墙壁上用墨水写着几个大字，“就此别过。”
  “呸！果然是他！”胖子大怒，往地上啐了口唾沫。
  吴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，抱着双臂，依在门外看着胖子，“哈，被人耍了吧。”
  胖子瞪了吴邪一眼，怒气冲冲的走了。
  方才还笑着的吴邪，脸色一变。招来王盟，“给我备个轿子，不是说今晚皇叔有个家宴吗？我得尽快过去。”
  王盟办事利落，马上送吴邪上了轿。见吴邪走远，他想着院落该收拾一下，于是带着一众小丫头往后院里赶。
  不料半道上就被东处宅院那许久不住人的老屋子吸引住了。只因里面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。几个小丫头吓得脸都绿了，齐齐躲在了王盟的身后。
  “管家，从前是不是说过那里闹鬼啊！”小丫头抓着王盟衣角的手都在颤抖。
  “大白天的，净说些不吉利的话！王府里哪里来的鬼！”王盟声音大，但他心里也有些怕，但想想自己跟了王爷那么多年，胆子也该大些了。便打落了几个小丫头抓着他的手，壮了壮胆子，就往屋子走去。
  推开老屋的门，立即扬起一阵烟尘。王盟用手捂住嘴，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踏了进去。
  因为许多年没有用过，灰常积了一层又一层，满屋子的蜘蛛网。王盟每走一步都要咳嗽几声。而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大。仔细听听，似乎是人发出的。
  想到这里王盟就怵，毕竟这老屋不可能有人，这唯一和人差不多的东西就只有鬼了。
  一步步靠近，那声音越来越大，王盟也越来越怕，脚步越发沉重，每走一步都好像跨过一道长河一般艰难。
  忽然，一个白色的东西出现在他视野里，那东西扭来扭去，好像是个活物。王盟都要吓哭了，心说王爷不会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，会不会咬人还不清楚。
  那东西似乎是感觉到有人过来了，扭动的幅度就更大了，激起一堆灰尘，王盟被刺激得直咳嗽。
  王盟往后退，那东西就随着他往后，跟在他脚边。王盟被引得移不开视线，定睛一看，这东西像是被白布盖着。
  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，王盟颤抖着手，缓缓掀开了那层白布。
  白布下是个面朝下的人，王盟松了口气，心想准是哪个仆人不小心进来了。刚想开口骂，但这身形看上去十分熟悉，那人抬起脸来，王盟立马叫了出来，
  “王爷！？你怎么会在这里！？”
  吴邪嘴被堵住，说不出话来，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。王盟这才反应过来，立即给吴邪松了绑。
  “是张起灵，那小子昨晚就把我绑到这里来了。”吴邪喘着粗气，看来这一晚不太好过。
  “那早上的你是谁？”
  “什么早上的我是谁。”
  王盟突然大惊失色，“王爷，早上有人装成你的模样到皇宫里赴家宴去了！”
  吴邪一听就急了，胖子果然没有猜错，张起灵就是被雇去杀他皇叔的。如果还是定着他那张脸去杀，那就更不得了了。
  吴邪也顾不上整理整理自己，忙吩咐王盟去备马车。
  虽然他相信张起灵看上去不像一个蠢到一见到他皇叔就拔出刀来，大喝一声，“狗皇帝，拿命来！”的刺客。吴邪稍稍放了心。
  但早下手是一定的，刺杀这种事拖不得。他极有可能顶着吴邪的脸就把皇帝干净利落的办了，既节省时间，又可以找人背黑锅，可谓一举两得。那吴邪自己还得落下罪名。
  想到这里，吴邪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，对方要杀的是视自己为己出的亲叔叔啊，这好像更严重。
  马车一路飞奔到皇宫，吴邪披散着头发一路狂奔，他必须在最短时间内赶到行宫，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。
  吴邪没跑几步，就被人追上了，仔细一看，是王将军，他身后还跟着一溜小卒。胖子离开吴邪襄王府以后，一个人埋头苦想了好一会儿，猜出来吴邪被调包的可能。这才急忙赶过来。
  “披头散发，像个鬼一样。”
  一旁的吴邪大惊，没想到这样的危机时刻，王胖子还不忘挪揄他。抬手就想打他，胖子灵敏的躲开，对吴邪道，“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打打闹闹，眼看我们就要人头落地了。”
  说着胖子加快脚步，把吴邪甩在身后。吴邪不服，拨了拨头发，奋起直追。
  两人慌忙赶到的时候，只见行宫内外一片狼藉，一排侍卫正将张起灵团团围住。吴三省正悠闲的扇着扇子。
  吴邪也顾不上什么礼数了，冲上前去，把吴三省从头到脚看了一道，确认他毫发无损才放下心来。
  此时张起灵正与侍卫们僵持，黑瞎子手持短刀，也混在当中。只见他嘴角扬起弧度，手里短刀指向张起灵，刀上寒光闪闪。
  “留活口啊！”吴邪焦急道。
  “放心，我还伤不了他。”
  那刀在黑瞎子手里打了个转儿，随即入鞘，“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见，江湖规矩。人你也杀不了了。”
  张起灵也收回自己的黑刀，扒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丢到一边，拱手表示自己败了。
  “要不你也招安吧，有人养着，日子也清闲。说不定还能找个人做做伴。”黑瞎子挑眉，似乎很期待张起灵肯定的回答。
  吴邪这才想起来，黑瞎子被他皇叔招安前也做着杀手之类的神秘行当，感情这两个人还认识。
  张起灵摇头。吴三省朝身边人示意，张起灵当即被押走。
  吴邪带着饭菜点心摸进了牢房，狱卒手里拿着银票，走来走去 就好像没有看见吴邪一样。
  张起灵被吊在牢里，身上是触目的鞭痕。看来这里的狱卒还真不是什么好货色，那边皇帝都没说怎么处置呢，这边他们自己到拷打起犯人来了。
  吴邪怒从心中起，这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，这些人居然也下得去手。
  “谁带头打的！？”
  吴邪一声喝，牢里几个狱卒慌忙跪下，却没人敢说话。
  “没人说？那过几天你们一起死吧。”
  几人一听，纷纷推卸自己责任，叽叽喳喳，乱做一团。
  吴邪听得心烦，大手一挥，“听着，不想死的话，你们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  几个狱卒连忙点头，吴邪冷哼一声，扭头进了昏暗潮湿的牢房。
  这个牢房和其他的不一样，这里透不进阳光，昏暗潮湿，老鼠一只接一只。在这样的地方，哪怕是破了点皮，一时半会都很难痊愈。呆在这里着实不好受。吴邪清楚，这是吴三省逼张起灵的手段。
  吴邪不想去思考张起灵招安了对吴三省有什么好处，眼下他关心的还是张起灵能不能保下来。他还指望着把他纳入襄王府，封个王妃什么的。
  狱卒把吊着的张起灵放了下来，给他准备了新的衣物和被褥，一边干净些的牢房也有人开始收拾，还有一个人手里捧着伤药，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。
  张起灵嘴唇泛白，看上去十分虚弱。吴邪挽了挽袖子，动手给他换下衣物，擦了擦身子，涂了药。随后把他带到干净的牢房，盖上被子。
  张起灵处于半梦半醒，意识不清，嘀嘀咕咕说胡话。吴邪凑去听，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，只是依稀听到他说，“母亲。”
  吴邪心说，我是你未来的夫婿，叫什么母亲，哪怕你现在意识不清，那叫父亲也行啊，为什么偏偏是母亲。
  从此以后，襄王吴邪不去茶楼听书，不去湖边赏景，不去泛舟听曲琵琶曲。反倒是天天往牢里跑。胖子去他府上蹭饭时，都见不到他的人。王盟总是告诉他，王爷去找媳妇了。
  吴邪每天除了去送饭，也陪张起灵说说话，下下棋。再劝劝他招安。这一来二去的，足有整整三个月。
  初春已经进入盛夏。吴邪依旧借口避暑摸进牢里，见见张起灵。王盟感慨，何时见自家王爷对一件事那么认真过。每听到这话，吴邪嗤之以鼻道，“你认真爱慕过一个人吗？”
  然而，张起灵依旧是那样不动声色。不过，吴邪絮絮叨叨跟他说话的时候也学会应两声。
  又是一天，吴邪日高时来，日暮离开。张起灵静静坐着，目送吴邪离开。吴邪离开后，牢里立刻陷入的安静。一边的狱卒打了个哈欠对张起灵道，“襄王对你如此上心，真是怪哉。”
  京城人都知道，襄王性子略散漫，总是得过且过随遇而安。虽然这样的性子决定了他对皇位权势毫无兴趣，日子过得逍遥。但也决定了他完全不能对一个人或一件事尤其放在心上，这一点就显得有些纨绔了。但襄王人好，百姓口碑也不差。
  这些张起灵来前也打听过，吴邪天天来找他时，他也曾怀疑，他打听到的襄王究竟是不是他眼前的这个襄王。不过听狱卒这么说，感情他还是特殊的。
  眼光一一扫过吴邪带来的东西。除了一些点心饭食，多是一些草编蚱蜢之类的小玩意儿。他忍不住低头轻笑，吴邪这是把他当小孩一样哄吗？
  后来听说张起灵答应招安了，狱卒见吴邪一脸得意的带走了张起灵。后来有听说，襄王是个断袖，大张旗鼓的纳了个男妃。再后来听说，两人似乎闹了矛盾，襄王在男王妃房前跪了一夜认错。
  京城百姓皆为之震惊。一个王爷跪一整夜道歉，这像话吗？
  而第二天，只见襄王一脸欢喜一瘸一拐的带着张起灵去江上划船。百姓们心说，襄王自己跪得开心，也就没什么像话不像话之说了。

同志们，我想炖肉，可是我不会。
另外说明，吴邪性格的ooc。原著里吴邪是一个执着的人，不得到真相不罢休的那种。但他这样的性格让他太累了，所以这里我想让吴邪活得轻松一些，除了小哥以外的其他事就不要在意啦之类的（然并卵）